包羅萬象的市場正在產生風格多樣的基金經理,他們的價值觀各不相同,業績的歸因千差萬別。對于興證全球基金任相棟而言,他的價值觀簡潔明了:以辯證的思維、批判的精神,平和進取地做長期的事情。
任相棟是典型的積極進取型投資者,表現在他對個人成長的嚴格要求上。如果說過去的任相棟是一位專注于產業研究的基金經理,現在的任相棟似乎加碼了擁有全局觀的投資哲學。正如他所言,無論一個基金經理從業5年還是10年,可能連一個產業周期都未能完整經歷,對于經濟周期、證券市場而言更是一段很短的旅程。投資是一種修煉,平和地進取,穿越景氣度尋找投資中有質量增長的“錨”。
“參悟”投資
“投資體系是一個人價值觀的外現,投資操作是一個人性格的映射。”這是任相棟理解的投資的“基礎邏輯”。在辯證批判的思考之下,任相棟希望有能力分辨投資中的干擾雜音、拒絕投資中的隨波逐流。任相棟擁有11年投資研究經驗,2010年加入公募基金行業,在擔任研究員期間重點覆蓋了汽車、機械、國防軍工、電氣設備等行業,涵蓋制造業的多個領域,對產業階段和優秀公司擁有深刻的洞察和理解。彼時的任相棟在產業研究、個股深研上,得心應手、順風順水。研究的經歷,讓他養成的是對資料、信息的整合分析、運用能力。進入投資之后,則讓他看到了更多的世界觀、價值觀的嬗變。
投資研究中,任相棟貫徹辯證和批判性的思維,選擇偏逆向風格的投資。“在格雷厄姆的時代,投資的對決,還在于對信息的掌握上,如今,信息極端豐富、市場極其高效,在研究和投資的一些基礎資料和信息上,大家幾乎處于同一起跑線。”在任相棟看來,投資更應該是價值觀的比拼了。
對此,任相棟很有感悟。辯證和批判的思維,讓他能夠“不畏浮云遮望眼”。例如2015年在互聯網+投資的狂潮中,不談互聯網的投資似乎寸步難行;在2020年核心資產狼奔豕突之際,談小市值股票的投資價值似乎是價值觀的“殘缺”。雖然經歷了“很難受”的時間,任相棟覺得守住自己對投資內核的理解,終會“守得云開見月明”。
在采訪中,任相棟將這樣的堅守解釋為性格中的“愚鈍”,認為自己還是缺乏投資之中的“殺伐果決”。但是,與其說是愚,不如說是智;與其說是鈍,不如說是另一種形式的利。“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很輕易去買股票的人,也不是一個很輕易去賣股票的人。表現在收益率上,很難做到犀利,但我希望在個股上犯錯誤的概率比較小。”這正是任相棟的智慧所在。
超然于“標尺”
估值、市值、景氣度,是很多基金經理投資的“標尺”,任相棟卻說做好投資,要超然于此。他并非標新立異、語不驚人死不休,這只是他投資進化過程中的原則準繩之一。
任相棟認為,投資本質上是一個修身養性的過程,要想做得長、做得久,一定要有平和進取、有容乃大的狀態。在投資的長河中,流水爭先,爭的是滔滔不絕。所以,他將長期做正確的事情奉為投資的圭臬。估值、市值、景氣度,在任相棟看來,是投資的參考,但不能被它們左右,更不能被它們“反噬”。
在這樣的價值觀的指引下,任相棟的投資以自下而上為主,通過行業比較、公司比較,綜合考慮公司質地、行業屬性、商業模式等尋找“有質量增長”的公司。任相棟界定的“有質量增長”主要是指能夠提升公司核心競爭力的增長,并能夠帶動公司更可持續增長,它可能表現為盈利的增長,也可能短期只表現在收入增長,或者僅是關鍵產品、關鍵客戶或關鍵業務的突破上。
在挖掘這些有質量增長公司的過程中,任相棟既考慮這些公司的財務指標,如收入的穩定性、盈利能力的高低、現金流的回報,也考慮通過實地調研對公司管理層作出的定性評價。在構建投資組合時,將綜合考慮業務景氣度、估值等決定其在組合中的倉位,通過長期持有力爭獲得相應業績增長帶來的投資回報。
統計數據顯示(興證全球基金提供數據,經托管銀行復核),自2019年10月17日任相棟管理興全合泰A以來,截至11月30日,興全合泰A復權凈值增長108.11%,同期業績基準表現為10.01%(Wind數據)。據了解,2022年1月10日興證全球基金也將迎來新年“開門紅”產品——興證全球合衡三年持有混合型基金,擬任基金經理為任相棟。“本基金將在有效控制投資組合風險的前提下,通過深入的基本面研究挖掘具有較好盈利能力和市場競爭力的公司,力求實現資產凈值的長期穩健增值。”任相棟表示。